11月14日,我在《高市早苗為中國送來對日本去軍事化的天賜良機》一文中談道,中國完全可以在美國及西方反對的情況下,根據聯合國的法律條文單獨對日本去軍事化。
多數讀者覺得此舉甚好,但也有極少數反對者覺得異想天開,并斥之為極端主義。
一聽戰爭就反對、害怕,甚至給人扣帽子的人,既不懂理也不懂法,是徹頭徹尾的膽小鬼和法盲。
偉大導師毛主席指出:“戰爭分為兩類,一類是正義的,一類是非正義的。一切進步的戰爭都是正義的,一切阻礙進步的戰爭都是非正義的。”“我們是戰爭消滅論者,我們是不要戰爭的;但是只能經過戰爭去消滅戰爭,不要槍桿子必須拿起槍桿子。”
老人家的戰爭論包含著科學的唯物辯證觀點,是我們參與國際斗爭甚至戰爭的重要指導。
二戰最終釀成人類的浩劫,就是英法等國無原則的綏靖主義所致。
當下的我們,面對已不再只是蠢蠢欲動,而是發出明確戰爭叫囂的日本,如果仍以所謂和平大局為重,一味采取無原則的綏靖主義,那更大的災禍遲早會找上我們。
歷史的鏡鑒,離我們并不遙遠。
20世紀初,日本軍國主義提出侵華戰爭的核心理論“滿蒙生命線論”,主張將中國東北及蒙古地區視為日本生存發展的“生命線”,大肆宣揚滿蒙有事就是日本有事。
這一理論由吉田松陰的補償論、山縣有朋的滿蒙特殊權益論逐步演化而來,1929年由石原莞爾《關東軍滿蒙領有計劃》完善并擴散,最終成為日本法西斯全面侵華的思想綱領。
100年過去,日本新任首相高市早苗提出“臺灣有事,就是日本有事”,臺灣問題對日本“構成存亡危機事態”,與“滿蒙生命線論”何其相似。
禍患常積于忽微。大家千萬不要小視高市的戰爭叫囂,更不要因為害怕戰爭就不敢站出來消除可能的戰爭隱患,否則“小洞不補、大洞吃苦”。
我們今天站出來對日本當頭棒喝,要遠好過讓日本坐大成噬人猛虎后再行剪除。
舊中國軍閥混戰、積貧積弱,民國政府一味退讓我們還可以理解。新中國如此強大,我們沒有理由給后人留下這樣的心腹大患。
想一想開國的先輩們,他們在面對美帝國主義強加給我們的戰爭時,不是選擇退縮忍讓,而是以大無畏的勇氣拔刀相向,最終為新中國贏得了大國地位,以及半個世紀以上的總體和平。
前述為對日本去軍事化的“理”,接下來再說說“法”。
復旦大學國際政治系沈逸教授刊文稱,根據聯合國憲章的“敵國條款”,如果昔日的法西斯或軍國主義國家中,任何一國再次走上侵略戰爭的道路,即便只是處于準備階段,聯合國的創始會員國,包括中、美、英、法、俄(蘇)等戰勝國,有權在不經安理會授權的情況下對其采取直接的軍事行動。
大家看,聯合國憲章已經給中國提供了對日本去軍事化的法理基礎。
今天的日本,已經不是侵略戰爭的準備階段,而是公開向聯合國五常之一的中國發出戰爭叫囂,明確表示要武力介入中國的臺灣問題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如果我們都不敢接招應戰,那世界各國怎么看我們,日本怎么看我們?聯合國憲章的宗旨、原則怎么捍衛?
14日的文章中我說了,不要指望美國和西方會支持我們動武,中國也不需要他們的支持,我們有責任、義務和能力捍衛聯合國憲章,雖千萬人吾往矣。
有聯合國憲章明明白白的支持,如果不用好高市早苗給我們的“神助攻”,那真是太可惜了。
這樣的戰略機遇,不是什么時候都能夠遇到的。
以前,雖然我們也知道日本的狼子野心,但他們始終保持“戰略模糊”,滑不溜手的,中國還不太好發飆。
如今,弱勢首相高市早苗為了鞏固自己的執政地位,選擇在臺灣問題上進行戰略冒險挑釁中國,如果我們不能針鋒相對砍下它那骯臟的腦袋,未來一定遺患無窮。
日本新潟縣前知事?米山隆一發帖稱,如果日本公開表示一旦發生臺灣危機必將介入,中國就有了先發制人的正當理由。這只會進一步縮小日本的選擇范圍。擁有是否介入的選擇權本身就能起到威懾作用,但日本卻放棄了這一選擇權。
看,日本的明白人都看懂了其中的關竅,我們絕不要放高市早苗輕松過關。
讓高市早苗輕松過關,就是對日本軍國主義的鼓勵和獎賞。現在砍下法西斯分子骯臟的腦袋,適逢其時。